怀着想念家人的惆怅,禾苗把这封家书逐字逐句地看了好几遍。

然后亲兵就奉了某个“大方”之人的命令,来请她去开会。

禾苗不疑有他,以为是许南刚才送来的密信说了什么紧急军务。

忙忙地赶回去,却没见其他将领,圆子独自一人坐着拆看书信,一本正经的。

“咦?”禾苗表示惊讶。

“许南呢?正好饭点了,留他吃饭,让灶上多做几个野味。”圆子笑吟吟的,并没有收到紧急军务的紧张样儿。

禾苗当即看穿了他的司马昭之心,一本正经地回答他:“我已经吩咐下去了,他去洗个脸,立刻就来。”

圆子笑得咬牙切齿:“他还好吧?”

禾苗装糊涂:“为什么这样问?他当然很好,没病没灾的。”

圆子单手撑在桌上,利落地翻身跃出,轻轻落到她面前,逼视着她:“想不想再回忆重温一下上药的往事?”

禾苗背着手,仰起头,看着他甜蜜蜜地微笑:“可以呀。不过上药是怎么回事?我竟然已经忘了。”

话音未落,就被圆子捧住脸,低头吻上。

他这次不再像平常那般浅尝辄止,而是试探着用舌尖轻舔她的唇瓣,试探着想要深入。

酥酥麻麻的,圆子特有的清香味道霸道袭来,禾苗脑袋一阵发晕,莫名微张了唇。

才刚张开唇瓣,他便凶猛地攻入,撬开她的贝齿,找到她的舌尖,吮吸,纠缠,恨不得拆骨入腹般的热烈。

“唔……”禾苗从未体验过如此激烈的****,头晕眼花,搂住圆子的脖子才能站稳,气喘吁吁,心似是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一般。

她被动地承受,不知所措,欢喜又害怕。

许久,圆子才克制地放开她,将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声音暗哑:“喜欢么?”

禾苗没有回答,而是贴近他,轻轻吻了他的唇一下。

一切尽在不言中。

圆子欢喜地拉着她一起去给帝后、何蓑衣夫妇写信,写到“两心相悦”时,二人相视一笑,将握在一起的手握得更紧了些。

“我不想那么早就有孩子。”

“我们先成亲。”

“我不想那么早就成亲。”

“我们先订亲。”

“我不想……”

“何苗苗,做人不能这样无耻的,你是在玩弄我吗?”圆子放下笔,眼神冷厉,脸色很不好看。

禾苗无语,她玩弄他?这话从何说起?能说出这话的男人才是真无耻吧。

“你不说话,那就是默认咯?”圆子不依不饶,贴近她,小声说:“你不会真的想做无耻之人吧?”

禾苗道:“就是默认了,我就是想做无耻之人,你想怎么样?”

圆子一本正经地劝告她:“这样不好的,明知无耻而无耻,是耻上加耻,你不能这样做,会让伯父母痛心疾首的。还会带坏弟弟妹妹,以及,你是副将,手下有那么多的将士,你得替他们想象……”

“我喜欢不行呀?我就无耻了,我就玩弄你了,你要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