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啊,救火啊。”大黑夜,燃烧的房屋惊醒周围的陈寿家的邻居,不少人都端出盆子,去挑水可是大火已经从天而起,就算扑灭大火,这人恐怕也给烧没了。

“完了,陈家老少十几口子,就这样给烧死呢。作孽哦。”一个白胡子老头跺跺脚。悲痛的喊道。

通往天津的陆上。找已经脱下野行一,换上大清淮军佐官服装的王海龙,起来马上,看着囚车里面充满了恐惧和迷茫的陈寿,心中也是一阵的不好受。

抢人容易,问题是抢来后如何安全送到旅顺或者天津,最终,王海龙想到一个办法,那就是将陈寿一家人全部关进囚车,然后大摇大摆的伪装成护送的军官,这样一路就不会有人盘查。

“站长,钟处长让我们绑架陈寿就可以,为啥还要一起把他家人带来,还放火烧了他家。”一个背上背起长枪伪装成士兵的情报人员问道。

王海龙听后,微微一笑。他清楚,钟处长这么关心,甚至三次发电,那就证明这个人对处长甚至是大帅都很有用处,既然有用处,那么就不能让他有担心的,反正来都来了,不如一起带走,一把火烧掉他的老窝,这样陈寿今后也只能安心在旅顺。

旅顺司令部,寒风将门外的树吹的呼呼乱响,不少枯草被卷上天空,然后跟断线的风筝一样四处飘落在角落甚至外面的冻上一层薄冰的路上。

司令部中,一张东北地图正铺在桌子上,刘俊不时的对着上面的一条路线沉思。那条路线,是从东北出来,然后穿过吉林,到达第四兵团驻地。

这是条运输粮食的路线。旁边的钟霖,也站在那条红色箭头前,跟刘俊一样,眉头紧锁。

”靠,究竟去哪里了?”刘俊烦闷的扔下手中的笔,郁闷的端起放在旁边的青花瓷茶杯。

两天前,第四兵团依克唐阿发来电报,黑龙江运输过来的粮食大部分都已经完全抵达,然而只有一批,大约三千担粮食却迟迟没有到达。这个情况被反馈到刘俊后。刘俊以为是冯国璋并没有发出,曾发电报询问。然而冯国璋的电报却回答很明确,粮食是在同期发出的,而且还派出一连押运不说,更是调集了上前的民工运输。

这就奇怪了,从黑龙江调集的粮食既然已经出发,为何将近十天还是没有到达第四兵团粮库。刘俊算过这段距离,不要说十天,就是五天,也能够完全到达。

“头,要不要让冯国璋派出侦查大队,沿着运输路线查一下,刘俊的郁闷,让一边的钟霖回过神来,提出调集部队进行一次侦查,好弄清楚这支运输粮食的队伍到达那里。

这些粮食,是让第四兵团以及开荒的百姓过所用中的一部分,如今无缘无故的消失在运输途中,这如何不让人感到吃惊。

端起茶杯,吹了吹茶叶末,刘俊并没有说话,而是点点头。

刘俊的点头,那就证明可以进行,一点的钟霖记下命令后,顿时往外走去传递命令。

东北,一望无际的雪白,厚厚的积雪将一切都掩埋。树上结成冰,正在冬季阳光下的照耀下,发出晶莹透亮的水晶光。零下二十来度的天气,让整个官道上,让曾经商旅繁多的官道,变得冷冷清清。寂静无比。

一阵轻微的震动.树枝上的积雪受到这种震动,开始往地上滑落积雪。

驾。。一群灰色军服,骑在马匹上的旅顺军,正快速行驶在已经积雪过多的官道上。

“团长,这里有焚烧过的痕迹。”一个身上背起步枪的士兵,猛的拉住马匹,指着不远处一个地方大声说道。

“走过去看看。”第二兵团,第四军第七师团长的张作霖看了不远处那些被烧得黝黑的树木以及还没有完全燃烧的杂草。一下子皱起眉头。

跳下马匹,张作霖率领着身后一百多人往哪个地方跑去。

张作霖在今天早上接到冯国璋的命令,就是沿运输军粮的部队路线彻查下去,看看究竟哪里出现出现问题。倒不是特意的让张作霖,而是张作霖的防区,在当天还是看到军粮出城的,而后就没有任何消息,冯国璋估计,要是出了什么事情,绝对是出现在那里。

不对,张作霖皱起眉头。开始大量着周围的情况。

这里两边都是山,只有中间一条平地,在者,这周围十几公里根本没有人烟。这如此大的灰烬已经还没有完全燃烧的松木,是那里来的。

“一排警戒,二排三排成战斗队形搜索方圆五百米距离。看能找到什么。”张作霖沉稳的想了一下,下达了命令。

奇怪,这究竟是什么,张作霖蹲了下来,从中抓起一根还没有完全燃烧的棍子,扁平,中还有一些磨的光滑的油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