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阿澈将手指上的戒指取下来,递给她:“戴着这个。”

那是他的结婚戒指,红宝石的戒面,精致的花纹,那天她还从一个宫女手上见过呢。

禾早便微微笑了:“你身边的奸细捉到了没有?”

阿澈便伸出食指抵住她的唇:“我说过,早儿,这些事我来操心,告诉你结果就好!”

禾早在坐月子期间遇到了太多的事,其实已经亏损了身子,原本阿澈就十分担心她,现在更是如此,花了大价钱让人做了月子香,只是希望能够稍微弥补一下。

所以他一点也不希望她忧虑过重!事事都要为他着想!

他手下有那么多幕僚团,他们会处理好一切,不许要她为他操心。

禾早听了他的话,看到他眉宇间隐隐的不悦,便嘟着嘴:“问也不能问了。”

阿澈有点无奈,抱紧了她,轻声:“好了,那个奸细其实是我特意放在身边的,我早知道他的一举一动。不过这次,因为你的关系,我将他处置了。”

禾早便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也是,我已经出宫,和你一对质就知道听音是奸细,那么,你也能知道谁将你的戒指拿走了。”

“冬慧这个人,”阿澈颔首,便结束了上个话题,认真的看着她:“以后只放在那里不要管,我自有安排!”

禾早便呆呆的回望着他;“你,准备怎么做?”

“都说了,不要问!爱操心的毛病就是改不了!”阿澈很是无可奈何,却不肯告诉她怎样处置冬慧。

禾早没办法,只得闷闷不乐的说起宫里遇到的事情:“那个红珠还去见了我一面,说是要投诚!她这个人可靠不可靠?”

阿澈便微微一笑:“她后来也去找我了,依我观察,她应该是想留在宫中的!被新皇许诺了什么,便要想尽办法要取得我们的信任!”

禾早便睁大眼睛,但也没有很吃惊。

她其实已经心里隐隐约约猜想到了,只是不敢往深处去想。

“那这颗棋子不是白费了吗?”她有点不甘心。

“傻丫头,棋子从没有无用之说,只看下棋只人会用不会用了。”阿澈虽然语气淡淡的,但是神情中却透露出一股极为强烈的自信。

禾早便意识到他已经对红珠有计划了。

只不知道具体是什么。

说起红珠,她倒是想起来自己一直想问但总是忘记的问题,她握住他的手,看着他的眼睛:“你告诉我,泉哥儿现在在哪里?”

刘谦去了南方后,刘玉泉就在宫里一直待着,专门为皇第一人调理身体。

但是,自从新皇去世后,这个人在宫中好像就失踪了一样,问谁也不知道他的下落。

她在宫中的时候就曾经问过听雨,对方却也摇头,说自己不清楚。

刘玉泉在宫中属于很神秘的人,只待在皇帝指派的一个院子里,轻易不肯出门,而且也不与身边的太监宫女说笑。

阿澈微微一愣,然后就专注的看着她:“你很关心他?”

禾早便咬着牙低声:“废话,他是我朋友!”

阿澈就沉默下来,他低头看着禾早戴在大拇指的属于他的戒指,眉心隆起一个眉峰。

禾早却不能理解他为什么突然不高兴了!

刘玉泉是皇帝的御用大夫,而先皇之所以去世,从外表来看是因为病情加重,那么最可疑的就是刘玉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