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床上的阿澈仍抱着禾早不舍得撒手,像是抱一个面团子一样紧紧抱在怀里,就那样光着膀子坐在床上去亲吻她。

禾早有气无力的躲着,实在躲不开,就闭上眼睛任他为所欲为。

但是,一听到季月那兴奋的声音,禾早就像是打了鸡血一般,突然跳起来:“快,快,放开我!”

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使劲推开了阿澈,自己躺进了被窝里,将被子盖得严严实实。

阿澈有些惊讶,看了她一眼,就听到季月掀帘子进来的声音,眉头微皱,有些凌厉的看向她:“出去!”

季月正一脸兴奋与好奇呢,乍一听到这样严厉的训斥,就先愣了一愣。

“出去!”阿澈的声音已经冰冷得像是寒霜了。

季月这才回过神来,看了躲在阿澈身后的那个凸起,低下头,轻手轻脚的出去了。

等她关上门后,禾早就埋怨道:“你怎么这么厉害!刚才季月肯定都下不来台!”

阿澈却完全不在意,重新将她从被窝里拖出来,一边抚摸着她细腻如凝脂的肌肤,一边嗤笑:“不过是个下人而已,早儿,你对她们也太宽容了!晚上值夜,竟然也允许她近来跟你同一个屋子!平起平坐!”

他脸上满是不赞同。

在这之前,他不在的时候,季月与禾早当然也是这样相处的,当时阿澈虽然觉得不妥当,但是从未说过什么,今天却终于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禾早就愣了愣,然后咬唇直直看着对方:“其实,农女身份也高贵不了多少!”

阿澈一怔,眉眼立时就严峻起来,沉沉的盯着她看了一眼:“是谁敢在你面前这么胡说八道?来人!车嬷嬷,进来!”

他一个厉声,外面就立即传来车嬷嬷的应答声。

禾早再不想只是说了一句话,对方就会突然翻脸。

见他如此做派,禾早又气又羞,咬着牙死死瞪着他:“你叫人来是想将我揍一顿吗?”

阿澈心头火起,将她从自己怀里放出去,压抑了自己的怒火,淡淡的:“这是我的郡王府,我只是管教下人而已,你不要胡搅蛮缠!”

“我胡搅蛮缠!”禾早更加气愤了,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也不顾自己还裸着身子,就居高临下的瞪着他:“既然你知道我是个胡搅麻缠的人,当初为啥要巴巴的娶我?我告诉你,除了你朱允澈,相中我的人多得是!要不是看你有诚意,我才不会嫁给你!”

阿澈见她越说越不像话,也怒起来,抬眸刚要说话,就听到车嬷嬷重重的脚步声,他忙说了一句:“先出去!”

现在禾早这个样子,怎么能让外人看了去。

车嬷嬷就又重重答应一声,退了出去,等退到门边,才又小心翼翼说了一句话:“郡王,老奴倚老卖老说一句,郡王妃年纪小,脾气暴躁一点,是该好好教教,但是郡王妃担心您,整天整夜都没睡着,想必也是困乏了,才脾气不好,还请郡王多多担担!”

屋里的禾早咬着唇,俏脸上满是怒气,半点也不肯服软的模样。

阿澈在心里过了一遍车嬷嬷的话,就有些后悔自己发脾气了,刚才早儿为了见到自己,连鞋子都忘了穿,可见心情是多么焦虑!

后来在盥洗室又任自己作为。

现在,那身上还带着****后的痕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