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早微微笑着:“不是,但是这个地方让我有一个想法!”

“二姐,是不是跟挣钱有关?挣大钱?”七宝挤到她跟前,十分兴奋。

禾早掘唇笑着,敲了敲他的额头:“你呀,就是一个小财迷。”

七宝乐呵呵地捂着脑瓜子笑着。

“是什么?”阿澈好奇地问。

禾早却摇头:“只是一个想法,等以后确定了再跟你们说。”她看向对方,笑着:“阿澈哥,不是说让你来参观我们的窑洞吗,现在都收拾好了,一起过去吧。”

四宝却阻止道:“没啥好看的,洞里又黑又暗,阿澈哥,不中就在山上转一圈回去吧。”

阿澈道:“既然来了,就一起过去看看。”

几个人就跟着他一起往回走。

在窑洞里转了一圈,阿澈出来后,眉头便轻微皱着。

“是不是空气不好?”禾春儿察言观色。

阿澈却摇头:“我瞧洞里面设施简陋,如果是雷雨天气,山洪暴发,岂不是很危险,这窑洞说不得会崩塌!”

“我们这片天气倒是还中,山都富,崩塌的事几乎不可能发生。”四宝解释道。

“即使这样,也要小心点的好。洞里倒是很暖和,比在火炕的屋中要强多了,不干燥。”

“那是哩。”陈氏正好走过来,听到了,便笑:“阿澈,这是乡下的野果,我刚洗干净了,来尝一尝!”

禾早探头一瞧,就笑:“这不是棒棒果吗?”

“是捎娃!”七宝叫起来,又看向禾早:“二姐,咋叫棒棒果?这是捎娃,咱常吃的。”

禾早有些尴尬,她前世时见过这种果子,人就称为棒棒果,谁知道在这个时代,名字却不一样。

阿澈道了谢,拿过一个捎娃,打量了下,笑:“还真是像小棒槌!怪不得早儿叫棒棒果,这名字也贴切。”

“娘,为啥咱叫捎娃?”七宝便眨着好奇的眼睛看向陈氏。

陈氏还真不知道,将目光转向了也捧着一大捧捎娃的禾老三。

后者呵呵笑着,眼神中带着怀念:“我小时候也问过你们爷,他说因为这捎娃个子太小,细细的,没多少果肉,水分却特别多,又能从腊雪天一直长到春天,最适合下地的娃们稍走吃了,所以叫做捎娃!”他说着就笑:“下地渴了,没带水,就直接揪一个嚼,虽说不甜,但解渴!”

几个孩子都听得津津有味,阿澈也很认真听着。

手中的果子洗得很干净,他见禾早拿起一个嘎嘣一声就咬了吃了,便也学着她的样子,斯文地咬了一口,凉凉的果水瞬间便涌入了口腔,很凉,很爽快!

像是大暑天吃雪块一样。

禾早眯着眼睛笑:“棒棒果不怕冻,等下雪了,放到雪地里冰一冰,肯定会更好吃。”

“太凉,吃多了可是要肚子疼哩,不许多吃。”陈氏说道。

“咋样?”禾早问阿澈。

后者微笑着看向她,轻点了下头。

禾早把自己手中的几个都给了他:“都给你拿去吃吧,我们常见的!”

其他人没有在意,只阿澈在她转身的时候忽然轻声问了句:“常见的你都叫错名字了?”

禾早滞了滞,然后扭过头,笑得异常灿烂,态度又理直气壮:“没办法哩,从小我就叫它棒棒果,谁让它长得像棒槌!”

阿澈清澈的目光有些严厉,一直审视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