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当苏浅在雪白的被窝里醒来的时候,头疼欲裂,宿醉还有彻夜的欢娱让她的整个脑子里好像住了无数个小人,每一个人都拿锤子一下一下的敲打着她的脑袋,敲得她脑瓜仁子抽抽的疼。

全身的骨头好像被反复的折来折去,快要断掉了,腿酸得走都走不动,就算昨天喝断片了她也知道发生了什么,脑海里还隐隐闪过了一些片段让她几乎想要扒个地缝钻进去,她真的是疯了,而他也疯了……

浴室的门开着,他不是那种会在她面前遮遮掩掩的人,隐隐可以看见他高大结实的身体,水柱打在他流畅的肌理线条上闪着诱人的光,男人会被瑟佑,其实女人也一样。

她早已经不是未经人事的纯情少女,男人有*女人同样也有,偏偏昨天就这样跟他疯了一整夜,她真的是没脸见人了,忍不住把被子捂住了脸,诚实于自己身体的*并没有什么,只是跟他?都已经一年了,世事无常谁能想到一年之后他又再一次措手不及的出现了?

浮光掠影般的往事涌了出来,她该何去何从?

“怎么?不怕闷坏了吗?”低沉充满了磁性的声音在她的头顶响起穿过了柔软蓬松的被子,钻进了她的耳朵里,然后本来眼前昏暗一片的世界突然被强烈的光线照进来,好像阳光穿透云层来到她面前的感觉,接着就看到了他还在滴着水的身体,深麦色的肌肤闪着诱人的光。

“我要回去,今天我还有工作。”苏浅的声音沙沙哑哑的,在他的耳朵里听起来却另有一番风情。

“先谈完我们的事情再谈你的工作。”霍敬尧倒了杯水递给她,她的嘴唇有点红肿,身上就没有一处是好的地方,他是折腾得太狠了一点,可是她也把他冷落太久了,这么久不沾一点荤腥他总是要多讨一些回来。

“我们能有什么事情,昨天晚上吗?都是成年人了,酒后乱性我都不要你负责任,难不成你要我负责任吗?”苏浅拉起被子围在身上,只露出了一双嫩藕般的手臂,从肩颈开始到胸前那片细腻的肌肤上全都是他留下的痕迹,斑斑点点的触目惊心。

还好颁奖礼已经过去了,不然这个样子怎么穿礼服?

“你就是这么想的?昨天你叫的是我的名字,你真的喜欢韩夕?”霍敬尧的眼神里暗黑一片却又带着醉人的宠爱,如同黑与白,明与暗在交替着。

“我喜不喜欢他,你没长眼睛,你看不到呀?”苏浅揉了揉额头,有真的有点痛,喝着他倒的水缓解一下。

“不用看,感受一下就知道了?他都不跟你做的吗?你们在一起一年了,昨天晚上你有多紧你不知道吗?难不成他那儿长成牙签了,才让你这一年什么变化都没有,反倒更紧了?”昨天晚上她虽然热情但是却是紧致无比,才让他疯狂到无以复加。

喝到嘴里的水差一点喷出来,脸上红成了一片:“你能不能不开黄腔?”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霍敬尧竟然会说出这种话来,简直是让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不能,你跟我说说怎么回事?”他的手探到了被子里,就听到她倒吸了一口气,整个人几乎都缩成了一团眼神里有点惊恐。

“我现在不会碰你的,我就是检查一下。”他昨天真的是疯了,不知道有没有弄伤她?

“不用了,我真的有工作,有什么事情你可以找我的经纪人约时间好不好?”她真的害怕了,再缠下去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勇气坚定的转身,但是如果纠缠下去几年之后会是什么结果呢?她自己都不敢想像了。

公式化的客套的回答让他大为恼火:“你当我是你的客户吗?”经过了昨晚她还是这样不冷不热的,她想要做什么?

“有广告我可以接,但是不陪饭局,不喝酒,也不陪睡,聊天也不陪,而且我很贵,你确定要吗?”苏浅依旧揉着额头,她感觉到了他的怒意正慢慢的飘在空气之中,使得散落在屋子里的阳光都变得灰暗起来。

霍敬尧抻出手捏住了她的小脸,看着那张绝美的脸,被气得五脏六腑都快要炸掉了,她很贵,再贵他都要,可是她给吗?

“你把自己卖给我吧,开个价?”哪怕是天价他都无所谓,这个该死的小女孩长大了,竟然会跟他来这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