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身穿蓝色工作装的女人走了出来，秦风迎上前去，说：“大姐，你好，请问，这里是生产什么的？”
女人戴着口罩的，听到秦风的话，她把口罩摘了下来，说：“你是干什么的？”
“哦，我是刚才开奔驰车进去的那一男一女公司的业务员。”
女人脸上的警觉才消除了，说：“原来你是飞雁传情的？”
“是啊，我是飞雁传情的业务员，刚才宋忠给我打电话，让我再跟你们的老板谈一谈。”
“哦，那你跟我来吧。”
秦风跟着这个女人，来到了里面。
原来里面是几间破旧的平房，里面那股难闻的味道更浓烈了。院子中间堆放着一些废弃肮脏的棉絮和废旧钢丝。
秦风忍不住捂着鼻子，跟着这个女人来到了西面的一间房子。
里面有个面色黝黑的男子坐在里面。
女人说：“老板，这个人是宋忠手下的业务。”
男子看着秦风说：“宋忠手下的业务，又来干什么？”
秦风看出了这个老板，对自己的怀疑，忙说：“宋忠说了不算，贵公司是许飞雁的，是许飞雁让我来的。”
见秦风这样说，这个人才信了，说：“飞雁传情，一直用我生产的这种材料，现在他们却嫌弃我的价格高了，不是我吹，这附近方圆几个村子，就我李胆生产的最便宜了。”
秦风说：“我知道的，不过我还是参观一下你们的生产程序，总之不能太那个了吧？”
“哈哈，好说，没问题，你参观去吧，要是有时间，今晚我请吃吃饭。”
秦风跟着这个女人来到了中间的这间房子。
里面一台上了生锈的机器轰轰运转着，几个工人正把一些破旧的棉絮往里面放着，机器另外一头出来的就是细细密密的“蚕丝”了。
里面的气味太难闻了。秦风找了借口走了出来。
大院的南侧就是厕所，秦风跟那个女人说：“大姐，我你先过去吧，我去一趟厕所。”
这厕所的墙跟这个大院是连在一起的，秦风爬了出来，一阵疾走，拦了一辆三轮车到了大路边上的一家饭店前面。
没几分钟正好有辆出租停下，秦风坐了上来，说：“师傅，去机场。”
一直到坐上了飞机，秦风的心才安静下来。
到了平泽机场，已经是凌晨四点多。
秦风想去温泉度假村洗个澡的，可是感到事情紧急，秦风没有停留，又打车来到了金水。
五点四十分，天色已经蒙蒙亮了。
秦风来到了郑雅芙的培训教室前面，门关着，郑雅芙果然没开门的。
秦风就拨打了她的手机说：“雅芙，你起床了没有？”
郑雅芙的声音黏腻腻的说：“秦哥，没有啊，你现在在哪里？”
“你开门吧，我就在外面。”
郑雅芙从楼上下来，开了门，秦风走了进去，看到她穿着一件白色睡衣，头发乱蓬蓬的，说：“秦哥，你刚来啊？”
说着她把门关上了。
秦风一下把她的睡衣带子拉开了。
她洁白无瑕的身子一下呈现在了秦风眼前。
秦风把她抱了起来……
幸好今天上午没有培训，秦风被手机铃声吵醒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多了。
电话是卢雨彤打来的，她语气也有些急，说：“秦总，你现在在哪里？”
秦风说：“怎么了？”
“有些女工，不知怎么听到了要裁员的事情，现在在我的办公室不走了……”
“知道了，我马上过去。”
秦风刚上楼，就听到了争吵声。
“秦总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