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些深浅不匀的痕迹在她的身上,墨景深如同着了魔一般无法停摆下来,耐着性子一寸一寸的吻过每一处。

夜色,沉沦。

……

如果说这一夜的季暖是被强行拔去刺的刺猬的话,那墨景深就是从堂堂衣冠楚楚的总裁BOSS化身成了土匪。

她甚至连昨夜自己究竟有没有说过完整的话都不记得,只隐约对几句有印象,依稀记得男人明明呼吸紊乱,却声音低沉平缓的近在她的耳边,一次又一次的逼问:“我问你,还爱不爱我?”

只要不是得到想要的答案,他都能换着方式的来折腾她。

直到季暖几乎啜泣着答出满意的答案。

……

天亮。

季暖根本没能起床,甚至连爬都爬不起来。

小女人头发凌乱,昨夜还被欺负的惨白兮兮的小脸这会儿红的过分,从凌晨到现在就没有醒过,一直在昏睡。

触手可及的是她身上和额头上的滚烫。

昨夜季暖一直都很烫,烫到墨景深几乎完全失了理智,沉沦在这样的滚烫炙热之中,一次一次的无视她哑声的哭喊,直到这会儿拿着刚刚跟酒店的人要来的温度计,看着上边显示的三十九度六,才终于找回了冷静。

季暖仍然在睡,他的手指拨开贴在她脸上的头发,露出她红的不正常的脸,半边埋在枕头上,看起来难受又无助。

直到她睡了整整一天才勉强有转醒的迹象,睁开眼时就算还躺在床上,仍然觉得整个世界仿佛都在旋转,难受的她皱起眉,再次闭上眼睛想要缓住那种天旋地转的感觉。

可是这感觉在重新闭上眼之后更严重了,她不得不睁开眼,睁一下闭一眼的来适应房间里灯光的光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