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音笑了,“这都是你自己的造化,和我没有太大的关系,不是么?”

许惜君闻言也轻轻勾起了嘴角,眼底蓄了丝浅笑。

紧接着,她举起茶盏敬向夏侯音,“文安公主,其实君儿今天来是向公主辞行的。以茶代酒,君儿敬公主一杯。”

夏侯音了然,那天景帝在暖仪殿将许青遣到了云州,算算日子,如今他们一家也该离京了撄。

她端起茶盏,嘴角微笑,淡淡啜了一口茶。

“虽然云州偏远险恶,是穷山恶水之地,但是你如今成为了许家的嫡小姐,又到了说亲的年纪,想必不久,就会重回月都的。”

据说,许青当晚回到府中大发雷霆之后,就直接给了许夫人一纸休书,指责她教女不严,给许家蒙羞,愧对许家先人。

而后,许青又将许惜君的姨娘抬做了正房夫人偿。

所以,如今许惜君就是许家正经的嫡女,而她以前寄养在许夫人膝下的胞弟也成了名正言顺的嫡子。

许家虽然因为许惜文一事受了罚,但着对许惜君母子三人而言,可以说是喜从天降了。

许惜君脸上带出一抹极浅的绯色,不好意思的点点头。

夏侯音的意思她明白,他们一家虽然去了偏远的云州,但是许家的其他支系仍然留在月都。

她身为嫡女,而且他父亲又极为宠爱他们母子,定然会给她说一门月都的亲事。

片刻,她对着面前尊贵的女子微微福身,“文安公主,您此次前来,已经算是给了君儿莫大的颜面,君儿不敢耽误您太多时间,该告退了。”

夏侯音看着从骨子里透出温婉的许惜君,对凤辞伸出手,“将东西拿来吧。”

凤辞点头,将小匣子递到了夏侯音的手中。

“二小姐,在你临走之前,我有东西给你。”